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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昨夜开始忍着,此刻太子一走,已没了忍的动力与毅力。她按住胃部与肚腹的不适,越跑越快,进了净房,好一阵呕吐。
伺候她的丫鬟抚她的背:“姑娘怎么了?”
颜嫣儿摆摆手,又一阵呕吐后,才道:“怀过身孕的关系。”
怀孕时,她压根没有孕吐。
但此刻身旁的丫鬟是太子府的人,真实缘由她是无论如何都不能说的,只能以此搪塞,也算合理。
院子外。
太子顾自往前行去。
蔡慕诗愤恨不已,却又不敢当面置气,毕竟没有完全的宠爱,便没有恃宠而骄的资格。
又想着太子能多看自己两眼,便亦步亦趋地跟着。不说话,压着情绪,似一个吃味的小媳妇般。
行了片刻,太子终于止步瞧她:“吃味?”
蔡慕诗点了头,又摇首:“妾身不敢。”
太子笑了,朝她伸出手:“过来。”
蔡慕诗乖觉过去,顺从地站到他身侧,扶住了他的手臂。
以为他会安慰自己,亦或说出个让她别吃味的所以然来,没想到他压低声道:“你是孤的侧妃,当学太子妃度量大些。”
闻言,蔡慕诗愈发来气,不便发作,只屈膝称是。
太子甩袖离去。
远处人影一闪,很快回到太子妃跟前禀报。
太子妃闻言笑了:“看来那颜嫣儿还有两下子,帮我给她送点补品过去,犒劳犒劳她。”
“是,太子妃。”
——
傅家。
颜芙凝给婉娘把了脉,施了针,药方也开了。
午后,婉娘服了药,便觉得眼眶部位舒服不少,遂将此情况说与颜芙凝听。
“有效便好。”颜芙凝微笑道,“过段时日我做些眼药膏,涂抹在眼睑内,比之服药效果更加立竿见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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