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云蕤毕竟是做过纯臣的,所以,知道君王的不容易,也知道为人臣子的不容易。 要改变原先南诏的历史,便一定要改变北楚的结构,否则,做什么都是斩草不除根。 关于南诏内部,也是要好好改革,废除糟粕,取其精华。 这一切坐下来,一定会危害不少人的利益,以至于很多事情都不能有所改变。 娇娇一定是吃了很多苦的,他想。 云缚安这一路经历太多,确实也是瘦了不少。 爷孙俩又讲了一会子话,云忻和云恪就回来了。 两人直接在花厅等着了,看着云缚安搀着云蕤走过来。 似乎那么久没见过的隔阂,仿佛在这一会,就全部都消失了! “二伯,爹!”云缚安声音有些哽咽,好一会没说话,才稍微好些,至少面色不那么难看。 云缚安当即就要跪下,给眼前这和三个养她长大的男人磕头。 云恪最是眼疾手快,如今自家女儿是一国之君,又如何能随意跪旁人,若是传出去,只怕是就不好听了! 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,不必如此行大礼!”云恪眼中含着泪花,“回来就好,你二伯,还有二婶都是时长念着你的!” 一道带着颤音的女音响起:“娇娇……” 是谢夫人的声音,云缚安连忙朝着她看过去:“舅母……” 谢夫人一把就将云缚安揽进怀里:“好孩子,如何能忍得下心来,这么久不回家啊!不知道家里人这么担心你吗?” “哥哥在东夷,我有他的消息,舅母,别担心了……”云缚安抱着谢夫人,安慰似的扶着她的腰。 谢夫人似乎是在赌气:“死在外面就好了!” 第(3/3)页